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
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
想了好久,她才迷迷糊糊地记起来:“你叫我不要乱跑!”
礼服的拉链被陆薄言拉了下去。
苏简安说:“还有两天。”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是哦,到时候苏亦承问起来为什么不跟陆薄言拿钱,她要怎么回答?难道说她舍不得花老公的钱?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“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。”
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,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,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,她想了想,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。
“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?”
“啧啧啧!”洛小夕摆弄着病房里的鲜花,“江少恺,你个病号住的比我这个正常人还要好。”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棒棒哒!